我继续说:“喂,你那里的毛那么可爱拔一根出来给我留念好不好?”
两人边喝边聊,她说自己19岁,住士林,我也跟她说我是高雄人,来台北出差,住隔壁第一饭店,酒过三巡后我就开始点歌来唱,我边唱边搂着她,左手在她的胸部上隔着胸罩揉着,她主动把自己的胸罩脱掉丢到旁边,上半身赤裸,依偎在我身旁,我的左手也不客气的直接握住她的左乳爱抚着。
皆因她从脸到胸,从腰到臀,从阴唇到两腿,莫不是美到了极点,或许应该说,妖到了极点。
我徹底沸騰了,這種感覺不是來自被壓扁的乳房或糾纏在一起的舌尖,而是來自於玉腿根處。
她瘫在地上,抖得像筛子,眼泪干在脸上,猪脸肿得像馒头,嘴里哼哼:“我听话……别打了……”我冷笑,这贱货终于开始屈服了,心想再操几次,她就彻底堕落成母狗了。
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,也爱尝新,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,却还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,飘然自怜.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,才只是摸到,秦梦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,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衣,对那粗糙的、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,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,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,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,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敏感娇嫩的肌肤,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。